只不過,云蕓贏是贏了,但卻不怎么輕松。
打完后,林小語勸道:“云姐姐,你為道宗付出的夠多了,該為自己想想了。”
和孫閻故意扮豬不同,她是間歇性機智……
云韻淡淡道:“我天賦不如你,需要更多的時間。”
言外之意,得讓你徒弟多出力,我才能為自己的未來著想。
林小語懂了,當即闖入畫舫,把徒弟抓走獻給云姐姐。
孫閻抽動著臉皮,面沉如水。
就在剛才,實踐老師好似格外熱情,又來育人,卻被林小語一腳踹走,強行拆散了這對鴛鴦。
“大敵當前,你還在談情說愛,到底有沒有良心?”林小語開始教育乖徒兒。
孫閻不跟想一出、是一出的小孩子計較,而是扭頭盯著云蕓看。
她輕咳一聲,轉頭當做沒看見。
好嘛,姐姐妹妹聯合起來坑我是吧?
孫閻很生氣,但卻無可奈何:“這不還有十天呢?你們急個啥啊。”
沒辦法,這倆人隨便一個,都能吊打他,只能跟她們講道理。
事實證明,女人從來就不是講道理的生物。
段蓉站在畫舫的甲板上,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情郎被人帶走,卻根本反抗不得。
自始至終,那兩個女人都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段蓉徹底怒了。
道宗是吧?
真當我將軍府怕你們啊!
她找到父親給的命符,一把捏碎。
遠在大陸西邊,以狹長的深淵為界限,兩朝兵馬遙遙對峙。
而在靠近戰武皇朝的那一邊,夜色正濃,正中央的金頂營帳里,段文澤在打坐修煉,忽然心頭悸動,皺眉睜開了凌厲威嚴的雙眸。
他的手腕上有五道血紋,代表了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