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泉一副遇到知己的模樣,感動不已,就差說出泉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的話來。
“停,不是為我,藥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我很正常,不需要補藥!”
許平秋連忙制止賈泉的屁話,他害怕今天天墟日報點開一看就是自己腎虛的謠言。
“是是是。”賈泉點頭如搗蒜,露出一副我懂的神色。
許平秋總有種事情越描越黑的感覺,只好將心中的想法說出:“我拿你丹藥只是想當做毒丹使,沒有自己吃的意圖。”
他本以為這樣說出來,賈泉就會幡然醒悟,但顯然,賈泉認為這依舊是許平秋為了掩飾自己真正目的借口。
“你…”許平秋無語了,他覺得自己叫不醒裝睡的人,也解釋不清賈泉的誤會。
但他發誓,如果天墟日報真出現了這種謠言,他一定要把賈泉腰子噶了。
另一頭,李成周心神依舊放在丹爐中,并沒有被交談吸引,唯有白虎表面認真的看著丹爐,但耳朵悄悄的豎了起來。
許平秋沒有再和賈泉交流,而是走上前觀摩了起來。
丹爐通體青綠,一體成鑄,看起來想當沉重有分量,爐中燃著地火,正萃取著一種草藥,提煉成汁。
李成周左手施展著控焰決,右手則用靈力俘獲著草藥,讓它緩慢與地火相接觸,化作翠綠的汁液懸浮于爐中。
“今天能說話了嗎?”許平秋沒有打擾李成周,而是問向白虎。
白虎搖了毛茸茸的大頭,張嘴阿巴阿巴著,許平秋看不懂它自創的唇語,便放棄了打聽它在哪吃上了軟飯。
這時,草藥也被李成周淬煉好,裝入了一瓶的玉瓶中,賈泉拿到手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藥液清澈,回聞幽香,這品相算是極品了。”
“多謝賈師兄指點。”李成周也謙虛的回應著。
“這怎么不煉成丹?”許平秋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這是在淬煉藥液,算是煉丹的前一步,練練基本功,我才剛學,還沒有那么快呢。”
李成周回答的同時控制著地火熄滅,又問:“對了,你說的有意思的東西是什么?”
“是這個,辣椒味止疼丹!”許平秋將丹藥拿出,說:“眾所周知辣是痛覺,而這個止疼丹又說能夠止疼,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這和你那個毒藥過期究竟是沒毒還是更毒了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