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想的話,我倒是可以有,不過我覺得比起腦疾,師姐你現(xiàn)在似乎要更嚴(yán)重一點。”
許平秋注視著陸傾桉消瘦的身影,她的臉色沒有一絲的血色,只剩下了一種令人感到不安的蒼白,未被玄黑衣裙遮掩的素手以及裙下裸露的玉足也同樣如此,白的令人心驚,很有一種絕癥大限將至的感覺。
“要你管!”陸傾桉羞惱的回道,她有些后悔沒把門鎖上,導(dǎo)致這種窘?jīng)r被許平秋發(fā)現(xiàn)。
“是嘛?”許平秋聽陸傾桉說話依舊中氣十足,略微放心了些。
不然才見陸傾桉幾面,以后就只能看見她黑白相框想想還是挺傷感的。
不過,他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那就是自己進(jìn)來到現(xiàn)在,哪怕陸傾桉再不悅,她的手腳都未曾動彈一下,似乎此刻能睜眼說話已是極限。
于是許平秋便有些得意的說道:“師姐,你現(xiàn)在好像完全動不了了吧,我勸你好好組織一下語言哦,不然……”
“小心我把你的頭發(fā)全部打上死結(jié)!”
“你……哼,你敢這樣做,等我能動你就死定了。”即使渾身都軟了下去,陸傾桉的嘴還是硬著的。
對此,自認(rèn)為掌握了將銀雷轉(zhuǎn)化為靈力核心技術(shù)的許平秋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于是他開始小小的作死:
“師姐,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狠話放的越狠,說明現(xiàn)在越慌呢?”
“慌?”陸傾桉眼眸中確實不可避免的浮現(xiàn)了短暫慌亂。
但很快,她又化作惡狠狠的姿態(tài),瞪著許平秋:“那你倒是來試試,你看我怕不怕。”
“嘖,那師姐可夸過我欺師妄上,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讓師姐看看什么叫名副其實呢?”許平秋悄然靠近了一些,微笑道。
“你…我那才不是夸你!”陸傾桉頓時緊張了起來,她似乎想要掙扎,但只令手指尖微動了一下。
“好了好了,師姐不要緊張,我逗你玩的而已,”許平秋見她這般緊張,向后退了一步,點到為止。
“哼,我有什么好緊張的,信不信我施展陰陽倒轉(zhuǎn),掏出來比你的還大!”陸傾桉見狀仍不服軟,繼續(xù)放著狠話。
“啊?”許平秋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對她的‘天才’想法表達(dá)了贊嘆:“大師姐你人還怪好的嘞,知道我純陽之體難近女色,竟如此貼心。”
“……”陸傾桉眼神很是震驚復(fù)雜,毫無血色的嘴唇翕動了一二,卻又啞口無言。
“我就隨口說說,師姐你千萬別當(dāng)真。”許平秋見她目光復(fù)雜,連忙解釋了一句,不然哪天陸傾桉碎嘴一下,傳遍天墟就不好玩了。
“不過師姐,你這樣真的不用叫師尊來看看嗎?”
“不用!”陸傾桉急促的出聲喝止,但下一瞬她也意識到自己這個反應(yīng)太緊張和不對勁,便又解釋道:
“是我修煉出了岔子,我自己能解決,不用勞煩師尊。”
“岔子?”許平秋忽然笑了,他伸手,掌心間涌現(xiàn)出一縷‘陽氣’,在陰冷的室內(nèi)如同一縷耀眼的螢火,瞬間被陰冷給撲滅。
“師姐,我雖然境界低,但我希望你忽悠我的時候也能重視一點。”
“你修煉的雷法是至陽至剛,即使出岔子,也不可能造成如此陰冷的影響。”
“……我是純陰之體。”陸傾桉眼眸低垂,又換了個說法,道:“昨晚的酒我沒注意,喝多了,削弱了我體內(nèi)的陽氣,導(dǎo)致陰盛陽衰而已。”
“純陰之體?”許平秋倒是也懂一些,這是查純陽之體順帶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