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這樣說,那是因為他臉上還有些地方沒沾染到灰蒙,那些干凈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剪影,很像是兩只手擋在面前的感覺,連手指都顯得很清晰。
“你倆這是……”
許平秋驚訝的同時又有些后悔,他感覺自己昨日好像錯過了什么有意思的東東,早知道就不沉迷刻法了,應該去丹閣瞅瞅。
遠云間其他弟子的目光也不由被這炫酷的一人一虎吸引了過來,心中也不免有些驚訝。
但是看到是李成周和白虎,旁邊又是許平秋,忽然感覺……
嗯,好像可以接受!
畢竟上次講課的時候,這三人整出來的活就不小,現在嘛,有種被迫習慣了的感覺。
“害,沒什么。”李成周嘆了口氣,有些憔悴的說道:“只是丹藥爆炸了一下罷了。”
“丹藥?不應該是丹爐嗎?”一旁的姜新雪有些狐疑,她只聽過丹閣盛產爆炸的丹爐,但還沒聽過丹藥也會爆炸。
一邊問的同時,她又有些小心翼翼的去摸了摸白虎被染灰的毛,她感覺現在這樣的白虎顯得更炫酷了,就是擔憂這個顏色會染到自己手上。
“昨天鐘長老不知道經歷了什么喜事,有種紅光滿面,春風得意的感覺,然后他就飄了,說要給我們展現一下七品丹藥是如何煉成的。”
“嗷嗚嗷嗚!”
李成周開始述說昨日的禍事,而白虎再在一旁激動不已的配樂著。
“丹藥煉制的很成功,至少鐘長老煉制的手法無可挑剔,但沒想到,丹藥在出爐的時候卻突然失控,爆炸了。”
“那小鐘不是在嗎?”
“鐘長老是反應過來了,但他第一時間溜了,炸完才想起我們。”
“……”
許平秋伸手,捂住嘴角,強行忍住牙齒想要出來散熱的念頭,不然容易再被白虎追著咬。
“那這為什么洗不掉?”圍觀的錢偉興不太懂丹閣的道道,只是好奇為什么丹藥炸了,這染的色那么頑固。
畢竟能洗掉的話,李成周和白虎是絕對不會頂著這樣出門的。
“我也不清楚,鐘長老說這藥性浸皮入骨,很難祛除,只能隨著時間消失,或者修行快一點的話,靈海震蕩的蛻變也能加快這個效果。”李成周無奈的回答道。
一旁的白虎則是憤憤的嗷嗚起來,它這可不是染在皮肉上,想要變回潔白的模樣,得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換毛期!
姜新雪聽懂了白虎的抱怨,弱弱的說道:“那你再把毛染回來不就好了。”
“嗷?”白虎忽然一愣,它忽然感覺姜新雪的話很有道理。
“染毛?要不要我給你整個更炫酷的?”許平秋聞言,隱約猜到了白虎說什么,當即就來了興趣。
他覺得粉色猛虎就很不錯的樣子,或者來個全身星空黑什么的也成,想想就很高級。
“嗷嗷!”白虎猛地搖頭拒絕,它瞅見許平秋興致勃勃的樣子,就知道準不是啥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