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火過后的劍身確實比剛剛要兼具韌性,劍身也沒有瑕疵,就是這外觀吧,和許平秋想象的有些不同。
談不上磕磣,但就是沒有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粗略看去,很難想象這會是一把削鐵如泥的靈器,說不準(zhǔn)還可能將它當(dāng)成一根燒火棍。
面對許平秋的這種困惱,茹俊楚只是淡淡道:“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磨。”
開始許平秋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但是在見識到打磨的力量后,他信了。
原本跟燒火棍差不多的劍胚頓時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劍身依舊玄黑,但表面卻隱約有寒光流轉(zhuǎn),其上百鍛的花紋也變得清晰不少,
有種別樣的美感。
安裝好劍柄后,許平秋也成功的煉制出了自己的第一把靈器,當(dāng)即就挽著來了一段帥氣劍花。
劍身要比樂臨清的金紋長劍重上一些,但對于許平秋來說倒有種趁手的感覺,但揮劍時也少了分輕靈。
隨著靈力灌注,劍身頓時附加了一種炙熱,這是許平秋修煉金烏神卷帶來的靈力特性。
但這令許平秋有種生草感,他還是頭一次知道自己靈力能做到這樣。
因為逆鱗幻境里的雪劍并沒有被附加到這種特性,似乎被雪劍自身給抵消掉了。
而通過特殊的靈力共振,一道輝光也從長劍上散發(fā),紫色的輝光中摻雜著些許金光,但并不顯著。
這給‘難產(chǎn)’了一天的錢偉興看哭了,眼下他還在拯救自己的長刀。
經(jīng)過昨天一日的摧殘,加上剛剛的走神,他的長刀可謂是命運多舛,不僅強度有所下降,刀身還十分難弄平整,現(xiàn)在還在哐哐挽救。
甚至姜新雪的進度都也可能比錢偉興快點,她選擇鍛造的也是百鍛劍,但劍胚要更加纖細(xì)一些。
“第一次淬煉就接近金色,師弟的天賦不錯。”茹俊楚夸贊道。
“那里,都是師兄教得好。”許平秋這次真沒有謙虛,他感覺這劍純粹是茹俊楚在負(fù)責(zé)鍛造,自己只不過是個執(zhí)行者。
什么時候該干啥,茹俊楚都囑咐好了,屬于是飯喂到嘴邊就差咽了。
“那還真不好說。”茹俊楚搖了搖頭,說:“我教過不少人,其中有不少人第一次鍛造連輝光都淬煉不出,聽話是一回事,但能聽懂并理解用于實踐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師兄你要這樣說,那我可就要承認(rèn)了。”許平秋握著長劍,問道:“不過接下來是不是該刻法了?”
“刻法?那不急。”茹俊楚搖了搖頭,勸誡道:“雖然看起來紫中摻金離金色很近,但實際上的難度可能要比你想象的高。”
“我見過好幾個第一次鍛造也達到紫中摻金的弟子,但他們第一次鍛造出金輝時,都在好幾年后了。”
“所以現(xiàn)在趁著你有感覺,可以多練幾把,鞏固的同時,順帶為后面學(xué)習(xí)刻法積攢些耗材。”
“成。”許平秋沒有異議,將手上這把長劍放到一旁后,又夾著玄靈鐵開始了二次鍛造。
這次茹俊楚沒有過多的提示,只是讓許平秋自己憑感覺來整。
因為有著第一次成功的經(jīng)驗,許平秋第二把百鍛劍依舊是紫輝,但前兩次都成功后,許平秋第三次忍不住小小的整活了一下。
通紅的劍胚在沖壓機下不斷的延展,茹俊楚看著劍身越來越長,欲言又止。
正常劍身長三尺左右,但許平秋眼下的劍已經(jīng)有六尺了,如果不是兩側(cè)會開刃,劍身再圓潤一點,這和長棍就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