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次與宋銓之會面后,她離去后悄悄地躲在院外的隱秘處,親眼見到宋銓之和那嚴寬一同從書房里走出來。
而且,嚴寬不僅背著弓箭,腰間還掛著一把帶鞘短刀。
說到這,阿梓幽幽一嘆:“奴家只是一介弱女子,但這心思歹毒的老匹夫竟還在書房內藏個刀手!而他已察覺你并非山鼠,誰知他會埋伏幾人?若是你毫無防備去見他,一旦交惡,恐有性命之憂!呀!”
突然,她一聲低呼。
由于她雙腳一直懸空,身子很是不穩(wěn),險些往前撲下樹去。
“小心!”
唐世勛下意識地將她摟得更緊。
而他心中不禁暗自慶幸,當真是人心險惡,好在阿梓提前來告訴了他這消息。
他去會宋銓之以前,自然會盡量考慮周全,但他真沒料到一個老書生也有如此心機。
若是他跟宋銓之談不攏,這老匹夫當真埋伏幾個刀斧手該如何是好?
于威聽罷也是心頭暗驚,低聲問:“要不,我與你一同進去,并讓猛子在外接應?”
“大俠,小的以為也該如此。”
岳三水連忙在旁附和:“這宋夫子就是個壞鬼書生!他的心眼兒可多著哩!”
說罷,他指著東邊不遠處的一處圍了柵欄的小院:“那里便是宋夫子一家的住所,院外有棵老槐樹,猛子大俠可背著弓箭藏匿于樹上。”
唐世勛依舊沉吟不語。
他在阿梓的腰際捏了捏,低聲問:“阿梓,你以為如何?”
“你個!”
阿梓險些又罵出聲來。
她本就半靠著世勛以便坐得穩(wěn)當些,被摟著也算權宜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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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登徒子竟還用力捏她腰際,這不明擺著揩她的油么?
以后再跟你個得寸進尺混蛋算賬!阿梓在心里邊暗暗發(fā)誓。
當然,她也知事有輕重緩急,何況她心里早有自己的想法。
她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奴家以為,你們不可跟世勛同進書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