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玉泉告別后,梁爽終于來到了這次義診活動的目的地——111
醫(yī)藥館。
這座醫(yī)藥館坐落在維市南區(qū)流年路的一條小巷子里,門口掛著一塊古色古香的招牌,上面刻著“111
醫(yī)藥館”幾個大字,顯得格外醒目。
走進醫(yī)藥館,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撲鼻而來。此時,藥館的經(jīng)營者樊月正坐在柜臺后面,仔細地整理著一些藥材。
只見樊月身著一件寬松的孕婦裝,腹部微微隆起,已經(jīng)有五個月的身孕了。
她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面容姣好,但神情卻有些憂郁,似乎有著許多難以言說的心事。
樊月看到梁爽走進來,便微笑著起身迎接,她的動作略顯遲緩。
打過招呼后,梁爽開始準備為前來就診的患者看病,而樊月則繼續(xù)忙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在繁忙工作的短暫停歇時刻,梁爽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節(jié)——今晚的樊月表現(xiàn)得有些異樣。
她的面容被一層陰霾所籠罩,眼神游離不定,似乎總是在逃避著什么。
她時而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般扭動身體,時而又站起來不停地踱步,仿佛心中藏著一團無法平息的火焰。
在這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里,樊月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頻繁地往返于藥館和衛(wèi)生間之間。
每一次她匆匆忙忙地走進衛(wèi)生間,又面色凝重、腳步踉蹌地走出來。
只見她眉頭緊鎖,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眼神游離不定,透露出內心極度的焦躁與不安。
這種異乎尋常的行為舉止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梁爽的目光,使得她不由得心生疑惑。
她開始在心底暗暗琢磨起來:“樊月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突然有如此反常的表現(xiàn)?難道說,是遭遇了某些意想不到的狀況?”
想到這里,梁爽決定按兵不動,靜靜地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機會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時間很快的就來到了晚上11點,梁爽此刻正忙著將義診的器具歸位放回藥館的倉庫中。
醫(yī)館倉庫在店內二樓左手邊的一個小房間里,里面堆放著一些平時用不到的醫(yī)療器材。
梁爽很快便把所有東西都歸放好,正當她轉身就要離開倉庫時,藥館的燈突然全部熄滅了,整個藥館進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黑暗如同一股洶涌的潮水,迅速淹沒了每一個角落。
一股寒意從梁爽脊梁上升起,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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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那年的那個深夜。
恐懼如同一只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無比強大的無形之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心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沖破胸腔蹦出來一般;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短淺,每一口氣都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般脆弱無助。
恐懼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憑借本能拼命地朝著房間的角落里艱難爬行而去。
她迅速的在角落中蜷縮起身子,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把自己的頭深深地埋進膝蓋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