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陳子金繼續說:“這四張牌,分別代表戀人,隱者,女祭司,還有死亡。經過我們團隊內部的充分研判,我們認為,這四張牌應該分別對應一次犯罪。”
“分別對應一次犯罪?”衛斯理反問道。
“沒錯,這與他之前提出的極限八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但現在,因為線索有限,其中所包含的更多的含義,我們還不知道。”
看著那四張塔羅牌,衛斯理陷入了沉思。
過了有一會兒,他突然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一樣,開口說:“對了,他寄給你們的那盤錄影帶,你們帶來了嗎?”
“帶來了,莊顏。”劉學民招呼了一聲莊顏,示意她將錄影帶交給衛斯理。
接過莊顏遞過來的錄影帶,衛斯理沖著助手大衛道:
“大衛,播放一下。”
錄影帶前面的內容,沒什么好說,就是楚辰那天在拉斯維加斯的錄像,重點在后面。
經過反復觀看,衛斯理終于發現了一個之前專家組沒有注意到的線索!
“大衛,倒回去再看一下。”
下一秒,畫面很快便退回到楚辰剛走到鏡頭前的那一刻。
“好,就是這里。“
畫面定格,背景是米色的窗簾。
“放大這個畫面。”
聞言,助理大衛馬上照做。
“視角再往左移動一點,好,停,就是這里。”
經過一番操作,窗簾上一個很不起眼的,十分模糊的黑色圖案,
赫然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這是什么?”劉學民率先問道。
衛斯理再次點燃了自己的煙斗,狠狠地吸了一口,一邊吐氣一邊說:“這個圖案是萊切斯特廣場喜來登酒店的LoGo,我曾經因為辦一個案子,去過那里,當看到這個米色窗簾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眼熟……”
聽了衛斯理的分析,幾位專家喜出望外地互相看了看。
隨后,李昌鈺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的這個錄像,有極大的可能是在這家酒店錄制的?”
“應該是這樣的。”衛斯理一邊抽著煙,一邊解釋道:“但我想說的是,這家伙畢竟不是一般的罪犯,這種細節問題,我們能發現,他會發現不了嗎?”
衛斯理的一句話,讓專家組剛被點燃的心,再次冷落了下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線索,是他故意留給我們看的?”李昌鈺問。
聞言,衛斯理搖了搖頭:“有這個可能,但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不過我覺得,不論如何,我們都得親自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