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眠那天就離開了云深不知處,江澄對上魏無羨都沒有好臉色,也不理會魏無羨,魏無羨知道江澄在等著自己去哄他,可魏無羨不想去,想到因為虞夫人,自己阿娘的名聲敗壞多年,虞夫人只是有些壞名聲傳出來,江澄就這樣生氣,有虞夫人在,他和江澄成不了兄弟。
五天后,藍忘機告訴魏無羨,云夢那邊關于藏色散人的那些流言蜚語終于漸漸消散了!聽到這個消息后的魏無羨,心中那塊沉甸甸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原來江叔叔是可以把那些謠言壓制下來,為什么以前他就任由流言到處流傳呢?魏無羨感到悲哀,他從來都沒有家人,江家不是他的家,魏無羨想到天幕上的未來,他和藍湛成了道侶,還有孩子,未來的他看起來是有個家的,還很幸福。要不我提前娶了藍湛?魏無羨想著這個可能,可藍家家規太多了,藍家嫡系公子的聘禮肯定很多,想想自己現在身無幾兩銀,娶不起。想到這,魏無羨整個人趴在桌子上。
藍忘機看著毫無形象的魏無羨,沒有用藍家家規來要求魏無羨,從藍家出手幫了魏無羨后,魏無羨跟藍忘機的相處更是親近了一些,藍忘機更是時常來找魏無羨,以前都是魏無羨追著藍忘機跑,現在倒是反過來了。
看著正襟危坐的藍忘機,魏無羨生出想要逗弄他的心思,魏無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他從懷里掏出一只小巧的紙鶴,輕輕吹了一口氣,紙鶴便在空中翩翩起舞。
"藍湛,你看,我新學的法術,怎么樣?"
魏無羨得意洋洋地問,眼睛里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藍忘機微微抬頭,目光落在那只紙鶴上,面無表情的臉上似乎有了一絲動容。"這。。。是何法術?"
他的聲音依舊沉穩,但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
魏無羨見狀,心里樂開了花,他知道藍忘機已經被勾起了興趣。"這叫逗你玩法術,專門用來逗樂那些整天板著臉的小古板。"
他一邊說,一邊故意做出夸張的動作,讓紙鶴在空中做出各種滑稽的姿勢。
藍忘機看著魏無羨的表演,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魏無羨卻捕捉到了這一細微的變化。
“藍湛,你笑了。你笑起來多好看,要多笑笑。”
"魏嬰,你總是這么不正經。"
藍忘機輕聲斥責,但語氣中卻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
魏無羨嘿嘿一笑,"人生苦短,不找點樂子怎么行?"
說著,他又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石子,輕輕一拋,石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最后精準地落在了藍忘機的茶杯里,發出清脆的響聲。
藍忘機看著茶杯里的石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魏嬰,你真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魏無羨已經搶著說:"真是個天才,對吧?"
藍忘機不再說話,只是溫柔的望著魏無羨。
在藍忘機溫柔的目光注視下,魏無羨竟難得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他別過頭,手指無意識地擺弄著桌上的紙鶴,假裝不在意地嘟囔道:“藍湛,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東西嗎?”
藍忘機卻沒有回答,只是那溫柔的目光愈發熾熱,仿佛要將魏無羨整個人都融化。
最后還是魏無羨受不了這曖昧的氣氛,先開了口。
“藍湛,你說這幾天,天幕怎么沒有放樂悠那邊的事了?”
“不知。”藍忘機很享受與魏無羨獨處時光,沒有其他人,這時候的魏無羨是屬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