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黃毛還撕心裂肺的嘶吼著,但很快他的嗓子就喊啞了,只能發(fā)出陣陣嗚咽聲,凄慘無比。
墻面上已經(jīng)留下一長串的血肉痕跡,光是看著就足以讓人膽戰(zhàn)心驚。
黃毛也痛的好幾次就要暈死過去,但每次都突然清醒,然后切切實實的感受著臉上傳來的鉆心疼痛。
直到黃毛的鼻子被磨平,臉上的肉全被磨掉,能清晰的聽到骨頭摩擦石子的尖銳聲音,凌毅才松開手,任由黃毛像死狗一樣滑落。
此時的黃毛,已經(jīng)奄奄一息,面目全非。
凌毅隨意的拍了拍手,轉身離去。
而他離去后不久,立刻有一群專業(yè)的人跑來收拾殘局。
既然凌毅沒讓黃毛死,那他們就一定不會讓黃毛死,畢竟有個詞,叫做生不如死。
韓若雪主仆二人看著凌毅遠去的背影,都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
“吳爺爺,還好上午你攔住了我,否則我就是另一個他。”韓若雪一想起上午攔住凌毅的場景,就忍不住一陣后怕。
“你得慶幸我們當時得罪的是他,而不是他妻女,要不然,我們的下場比黃毛還慘。”吳乾看著面目全非的黃毛,不由得一陣心驚肉跳。
韓若雪聞言點了點頭,道:“確實,只是罵了一句,就落了個生不如死的下場,要是動手打了一耳光,豈不是要萬劫不復?”
說完,韓若雪就冒出一身冷汗。
要知道,她當時查到齊詩韻的資料后,可是打算用她來要挾凌毅交出龍須草的,只是出于忌憚凌毅的實力,所以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今想想,若是真這么做了,怕是整個韓家都將不復存在!這怎能不讓韓若雪驚出一身冷汗?
“所以還是小姐英明,提前保護她們母女,為韓家找到個這么大的靠山。”
韓若雪聞言,苦笑一聲:“也是一念之差,也差點就讓韓家萬劫不復。”
吳乾:“……”
“行了,吳爺爺,你就在江州候著,不管凌大師有什么要求,不惜一切代價滿足。我得繼續(xù)去找龍須草了。”韓若雪看著那滿地白雪,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老爺吉人天相,肯定能找到的。”吳乾安慰道。
“希望吧。”韓若雪道,“對了,交代下去,韓家任何人,不得沖撞凌大師妻女,那是凌大師的逆鱗,見了都給我客客氣氣的!”
“小姐放心,老朽明白怎么做。”
“還有,凌大師前幾年的頹廢行為,應該是為了隱藏身份,故意做給世人看的。既然他沒告訴齊詩韻,咱的人也別拆穿,免得開罪凌大師。”
韓若雪繼續(xù)吩咐著,吳乾在一旁頻頻點頭,表示記下了。
“齊詩韻,你我真是同人不同命,叫人好生羨慕呢。”身穿旗袍的韓若雪,邁著被絲襪包裹的大長腿,在雪地里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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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江州秦皇國際醫(yī)院SVIP病房,擠滿了來自各科室的主任專家,陳天明院長親自帶隊。
作為江州最大的私人醫(yī)院,擁有著全江州最頂尖的醫(yī)療設備和人才。用老百姓的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黑白無常來了這里,都得繞著走。
可就是這樣一個鬼見愁的醫(yī)療天團,此時在面對一個早上從下面醫(yī)院轉過來的病人時,全都眉頭緊鎖,滿面愁容。
“陳院長,我年薪800萬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現(xiàn)在只想要一句準話,我兒子還能不能清醒過來?”一位體態(tài)略微發(fā)福的中年人,陰沉著臉問陳天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