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好得很,救什么命?”凌毅看了陳豹一眼,冷聲問道。
“我這身體值幾個錢,死了也無所謂,是其它要緊的事。”陳豹還跪著,引來不少行人的圍觀。
世俗界的事,凌毅原本不想沾染太多,畢竟他只想一心提升修為,好替女兒洗身伐髓。
但陳豹今晚的表現(xiàn)確實不錯,起碼省去了自己動手的麻煩,所以凌毅沒有拒絕:“我先送她回酒店,之后再聊。”
陳豹聽到這話,高興的直接給凌毅磕了三個響頭,然后立刻叫來一輛奔馳商務(wù)車,親自為凌毅打開車門、堆放行李,以及充當(dāng)司機。
此時已經(jīng)凌晨過,再回齊詩韻那里顯然不現(xiàn)實,而且周幼薇的原計劃就是住酒店,所以陳豹徑直把周幼薇送到酒店門口。
辦入住的時候,凌毅叮囑周幼薇道:“你表姐膽子小,今晚發(fā)生的這些事,就別讓她知道了,免得她擔(dān)驚受怕。”
周幼薇雖然不明白,但還是點頭答應(yīng)下來。
現(xiàn)在在她心里,凌毅的話,比她爸媽和她表姐的話都還好使,可以說是言聽計從。
只是她想不明白,表姐夫明明這么厲害,為什么不讓表姐知道呢?搞得表姐到現(xiàn)在都還一直以為他是個酗酒賭博的人渣。
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擔(dān)心表姐會擔(dān)驚受怕?
周幼薇百思不得其解,但她會嚴格按照凌毅的叮囑去做。
而凌毅之所以不讓周幼薇告訴齊詩韻,是因為自己現(xiàn)在在齊詩韻心中的形象很差,他擔(dān)心齊詩韻會胡思亂想,以為他又跟陳豹這種放高利貸的人有染。
他知道齊詩韻此生最恨放高利貸的,所以這件事還是不讓她知道為好。
等自己的形象在她心里慢慢變好了以后,再說也不遲。
凌毅沒有上去,是陳豹把周幼薇的行李送上了樓。
這可把周幼薇給緊張壞了,全程一個字都不敢說,連呼吸都盡力克制著。
直到陳豹離開,周幼薇把酒店房門鎖好后,她才敢大口大口喘氣。
而一想到今晚的遭遇,周幼薇就面紅耳赤,尷尬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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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毅在車里沒等多久,陳豹就急匆匆的鉆進車里:“毅哥,現(xiàn)在去哪兒?”
“往城郊開。”凌毅隨口說道。
“毅哥,又想去賭幾把嗎?我有更好的場子……”陳豹發(fā)動車子,笑呵呵的問道,卻被凌毅打斷。
“說事。”
陳豹聞言,立刻訴苦道:“毅哥,這次您真得救救小弟不可了。您也知道,我是替韓家看場子的,但最近韓家的場子都快被秦家掃沒了。”
凌毅一開始對陳豹的事并不怎么上心,現(xiàn)在一聽跟韓家和秦家有關(guān),立刻來了興趣:“具體說說。”
陳豹見凌毅有興趣,立刻繪聲繪色描述起來:“事情還要從您在我那個場子贏了四百多萬的那晚說起,那晚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把秦家三少的雙腿給廢了。
不僅如此,據(jù)說讓找了一群男的把他給輪了,以至于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清醒過來。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秦家一口咬定是韓家所為,所以現(xiàn)在拼了命的報復(fù)。
原本出了這種事,乾爺會第一時間出手,可不知道為什么,乾爺?shù)氖滞蝗皇軅耍€說要去保護一個很重要的人,根本走不開。
這就導(dǎo)致韓家的地下場子差不多都被連根拔起,只剩下幾家還在苦苦堅持。我剛剛說有更好的場子,不是我客氣,而是您以前玩的那家被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