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杰他們連房間都沒有回,而是直接就到了客廳那里,坐下之后,田杰就看著那幾個仆從道:“仔細的跟我說說,宗門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那兩位被淘汰的核主弟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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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仆從互望了一眼,隨后一個仆從開口道:“少爺,宗門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有很多,最主要的就是那兩位核心弟子被淘汰的事情,這兩位被淘汰的核心弟子,一位正是當初搶我們田家產業的段靖樞,而另一位卻是富察。”
田杰他們之前對于九陽仙宮的情況還晃了解一些的,所以他當然也就知道,富察與段靖樞的矛盾,卻沒有想到,現在兩人竟然全都被淘汰了,這讓他很是好奇,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他馬上就開口道:“仔細的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他們兩人被淘汰了。”
一個仆從馬上就開口道:“回少爺的話,這件事情必須要從富察說起,大概一年前,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消息,說富察要去爭藩屬堂副堂主的位置,事情說的是有鼻子有眼兒的,本來我們還沒有將這件事情當回事兒,畢竟富察是要爭宗主的,這誰都知道,他當然不可能看得上藩屬堂的副堂主了,但是事情就是這么怪,最后富察還真的就被調到了藩屬堂,成了藩屬堂的副堂主,這樣一來,他自然也就失去了爭宗主的資格了,所以他也就被淘汰了,后來有傳聞說,那個消息,其實就是段靖樞放出去的,而其它的核心弟子,為了除去富察這么一個對手,所以就直接將他給弄到了藩屬堂副堂主的位置。”
“你是說富察現在是藩屬堂的副堂主?那原本藩屬堂的副堂主沈興呢?他去哪了?”田杰聽了那個仆從的話,馬上就問出了一個問題。
那個仆從開口道:“是的少爺,現在富察是藩屬堂的副堂主,至于說沈興,他被調到了煉器堂那里,成為了煉器堂材料倉庫的管事長老了,連同那位于長老也被調到了煉器堂那里。”
田英這時開口道:“這不對啊,巫為仁是段靖樞的,現在富察是藩屬堂的副堂主,那巫為仁為什么又會跑到了藩屬堂那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田杰這時又看著那幾個仆從道:“說說段靖樞的事兒,他怎么也被淘汰了?”
另一個仆從接口道:“就在富察成為藩屬堂副堂主沒有多長時間,我們就聽到了一個消息,說段靖樞欺壓小家族的人,被那些小家族的人給告到了宗門里,宗門為了處罰段靖樞,罰他面壁十年,巫為仁身為段靖樞的手下,也被罰了面壁半年,在巫為仁面壁之后,我們就沒有怎么關注他,他現在在藩屬堂那里?”
一聽這個仆從這么說,田杰他們都不由得面面相覷,隨后田杰的臉色一變道:“如此看起來,巫為仁應該不是段靖樞的人,而是富察的人,但是如果他是富察的人,富察又怎么會被段靖樞算計呢?不應該啊,他應該早就從巫為仁那里知道段靖樞要對付他,他應該會有所準備才對,他為什么就那么輕易的就著了段靖樞的道呢?這不對啊。”
田英他們也全都點了點頭,他們的臉上也全都帶著不解的神情,就在這個時候,田花突然開口道:“我明白了,段靖樞怕是從頭到尾都被人給算計了,富察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爭宗主之位,他之所以擺出要爭宗主之位的原因,一定是有什么別的目地,他可能從最一開始,就想要到一個堂口去任職,所以他才被段靖樞算計了,當然,他只是表面被段靖樞給算計了,實計是他算計了段靖樞,他借著段靖樞的手,將自己送到了藩屬堂副堂主的位置,然后反手就將段靖樞給收拾了,而巫為仁因為是他的人,所以在巫為仁面壁結束之后,就直接被招入到了藩屬堂那里,真的是好算計啊,好深的心機啊。”
一聽他這么說,田杰他們都是一愣,隨后他們的臉色全都變了,田杰喃喃道:“這富察會有這么厲害?這么深的算計?”
田花開口道:“很有可能,不然的話就沒有辦法解釋得通,他為什么在段靖樞那里安排了人,最后自己卻著了段靖樞的道兒,這根本就說不過去,所以只有這么一種解釋才是合理的。”
田杰沉聲道:“確實是有這種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呢?你們有什么想法嗎?”
田花沉聲道:“大哥,巫為仁不是今天晚上要跟我們一起吃飯嗎?我看我們不如找一個機會,直接就將他變成我們的人,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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