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月接話道:“沒錯,上車的人在報了目的地之后,我們明顯感覺到江津的情緒發(fā)生了變化,難道是春秋賓館的緣故?這里曾經發(fā)生過什么?發(fā)生的事情還與江津有關。”
“十年了,春秋賓館可能已經不在了吧?沒聽說陽尚大道有個叫春秋賓館的?”劉亦然說道。
“十年的確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有些東西不在了,有些東西應運而生。”蕭逸辰看了下時間,抬頭道:“時間不早了,大家早回去休息。王廟村那幾個人的口供還需要再核實一遍。
“另外,這幾個人的社會關系再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連接江津的線,這項工作亦然跟非凡明天完成;伊寧跟紫嫣重點查一下,江津手機設備上有沒有可疑聯(lián)系;我跟子月明天去看看這個春秋賓館到底有什么門道。”
第二天一大早,蕭逸辰跟陸子月在陽尚大道上開車走了個來回,也沒看見有個名字叫春秋賓館的地方。
不得已兩人下了車,分別走訪。經過多方打聽,終于從一個常年擺攤的商販胡大千嘴里得知,原來的春秋賓館早就倒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高聳挺立的寫字樓了。
胡大千指著不遠處的寫字樓,哈著氣說道:“就是那里,那里原來就是春秋賓館,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們找春秋賓館干什么?找人還是要債?”
蕭逸辰笑道:“只是隨便問問,對了,大哥,你在這邊待了多少年了?”
胡大千一臉自豪地說道:“那可有些年歲了,你看我身后的這間商鋪就是我擺攤擺來的,里面賣外邊也賣,不瞞你說,我就是靠著這條路,靠著擺攤還供養(yǎng)了兩個大學生。。。。。。”
蕭逸辰向他豎了豎大拇指,“真不錯!”
“那可不。”胡大千滿臉堆笑,嘴角差點就裂到耳朵根了。
“大哥,我向你打聽點事兒?”
“你說,只要是這條路上的,你算是問對人了,我比誰都清楚。”胡大千拍著胸脯,信誓旦旦。
“剛才說的那個春秋賓館為什么不干了?是因為城市規(guī)劃的原因還是個人的原因?”
“做生意的不干了,就是買賣不行。這么多年我一直干,就說明我的買賣還是湊活的。”胡大千一句話又扯到自己身上。
蕭逸辰皮笑肉不笑地附和著,“那是,那是。”
“大哥,我看這條街這么多年繁華依舊,春秋賓館怎么就做不下去了呢?”
胡大千搖頭,嘆息道:“老百姓任何時候都得聽黨指揮,跟黨走,這才不出毛病。你說你不跟黨走不說,還要頂風作案,這黨哪能容得了你。”
蕭逸辰憨笑,“大哥,你能說得更具體一點嗎?”
胡大千指著早些年春秋賓館的位置,壓低聲音說道:“那些年,這城市的大街小巷到處整治嫖娼賣淫的,春秋賓館就是這些嫖娼賣淫的保護傘,它專門為這些嫖娼賣淫的提供便利,出了事兒,主打一個不吱聲。
“你想想,天天的被警局查,就是正兒八經的想去投宿的,人家也不敢去了。久而久之,非黃了不行。”
“你是說有人在春秋賓館嫖娼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