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什么呢?”林墨反駁道。
“林墨,你不會還想跟這個女人生活一輩子吧!到現(xiàn)在你還看不出她是什么人嗎?”
“媽,我們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求求你了。”林墨哀求道。
“你若執(zhí)意跟這個女人在一起,除非我死。”喬麗華氣憤地喊道。
寧小雨止住了淚水,“媽,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對林墨的感情從一而終,日月可鑒,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倒霉,會染上這樣的病?但是,我每個月都會做產(chǎn)檢,我的化驗單上從來沒出現(xiàn)過問題,為什么進了你的醫(yī)院,我就染上了艾滋病毒?”
聽寧小雨這么說,喬麗華急了,“怎么?是我救了你的命啊,你這會兒是想倒打一耙,冤枉我給你投毒嗎?”
寧小雨輕哼一聲,“是不是,有沒有,只有你自己清楚。”
“林墨,這就是你找的好女人,她現(xiàn)在竟然冤枉你媽唉?”喬麗華簡直無語了。
“媽,你先出去。”林墨說道。
“不,我要報警。”寧小雨說道,“孰是孰非,還是讓警察來評論吧!”
喬麗華氣憤地摔門而出。
警察到了醫(yī)院,調取了醫(yī)院的監(jiān)控,從寧小雨入院至今,只有兩個人接觸過寧小雨,一個是喬麗華,而另一個就是護士于敏。
警察檢查了所有的醫(yī)囑,以及藥品清單,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這件事因為沒有證據(jù)不能立案,最后,不了了之。
從此,喬麗華對寧小雨的恨意更增加了一層,一家人的關系因此降到冰點。
后來,林墨跟寧小雨從喬麗華那里搬出來,搬到自己的新居--山河郡。
沒多久,寧小雨接受不了自己是艾滋病患者,更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是艾滋病毒的攜帶者,留下一封遺書割腕自殺了。
寧小雨遺書中的一句話,徹底讓林墨崩潰了,她說:“我愿以死證明我的清白。”
就因為這么一句話,寧小雨的尸體五年了,還在殯儀館冷藏,他鐵了心要為死去的妻子討回公道。
林墨再次走進警察局,復勘的結果跟上次的調查結果一樣,沒有證據(jù)證明有人給寧小雨投毒。
林墨不死心,一次又一次的走進警察局,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而歸。
在日復一日的蹉跎中,痛失愛妻的折磨,加上案件上毫無頭緒,林墨覺得自己愧對寧小雨,漸漸的就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在筆記本的最后,林墨用剪頭指向了喬麗華,看來,在他心里,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母親當成傷害寧小雨的兇手了。怪不得他一直不肯回家,一直恐懼喬麗華,在他心里,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母親妖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