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寒被她的厚臉皮驚到了,不過想到孟寒枝都能給自己下藥,并且衣著清涼的藏到自己屋里,還有什么是她不能干的?
陸西寒合了合眼,壓下體內(nèi)翻涌的熱意,聲音越發(fā)冷冽:“若是嫂嫂還顧及臉面和人倫,還請早些回去休息吧。”
想到原主被扔出去的結(jié)局,孟寒枝想,能自己走也挺好。
她想說點什么,但是對上陸西寒譏諷的眼神,又覺得說什么都是錯的。
孟寒枝轉(zhuǎn)身想走,外間卻傳來侍從的聲音:“二少爺,老夫人來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陸西寒耳力極強,自然是聽到了,他如刀的目光嗖的一下落到孟寒枝身上。
孟寒枝瞬間意識到不好:“不是我啊!”
陸西寒諷刺一笑。
孟寒枝被他笑得心梗,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一邊往里走,一邊把原本清涼的紗衣往下脫:“叔叔若是不幫我的話,那我就只能拖叔叔下水了,反正我現(xiàn)在是個寡婦,名聲也就那樣了。”
身體里的熱意原本就翻涌難忍,被孟寒枝一氣,陸西寒只覺得頭腦發(fā)昏,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脫掉紗衣,露出雪白香肩的孟寒枝,握著匕首的手,又是一個用力往大腿上扎了一刀。
(請)
嫂嫂,請自重!
見他如此,孟寒枝暗暗豎了豎大拇指,覺得對方真是個狠人。
不過她還是好心提醒:“別扎到要命處了啊,不然,神醫(yī)來了都救不了。”
外間的腳步聲已經(jīng)靠近,陸老夫人的聲音一并傳來:“二郎已經(jīng)歇下了?”
陸西寒不清楚,自己這個不安于室的嫂嫂,到底藏著怎么樣的算計?
但是,定北侯府的名聲不能丟!
想到這些,陸西寒一咬牙,抬手掐著孟寒枝的后頸,把人丟進床鋪里面:“藏好了,敢露頭,就把你頭擰掉!”
孟寒枝被捏住了命運的后頸,嘴巴還不老實:“擰就擰,誰怕誰,大不了到時候拉著你一起。”
陸西寒氣惱之下,也只會那兩句:“不安于室,不知廉恥!”
孟寒枝上床藏好之后,陸西寒借著大腿上的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將室內(nèi)粗粗檢查了一遍。
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方,他才壓下一身燥意去開門。
孟寒枝雖然藏好,但是她不確定,陸老夫人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對方如果不信,會不會進來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