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到這些質疑的話,林昊也不生氣,心想:‘把我當成弱雞最好了,能少出點力,還能在關鍵時刻扮豬吃老虎。’
“不瞞各位大哥大姐,我也是稀里糊涂就被帶過來了。我看到有比試,腦子一熱,我就直接上去了,并不事先知曉比試的最終目的,哎,說來慚愧。”林昊一臉命苦的模樣。
“這都行?”有幾人聞言頓感滑稽。
“那你是怎么做到十連勝的?”一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宮裝女子問道。
“很簡單啊,我的對手都比較弱。”林昊一臉老實巴交的模樣。其實林昊說的也是實話,他的對手對于他而言是挺弱的,但是對上這九人,就不知道弱不弱了。
“想想都知道了,肯定是對手都太弱才會被金丹境初期打敗啊,刁寡婦,瞅瞅你問的什么廢話。”短發男子對著宮裝女子說道。這名女子姓刁,是個寡婦,在場多數人都知道。
一開始刁寡婦也很介意自己被別人叫做寡婦,后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都開始自稱刁寡婦了,不再提及自己的真名。
“怎么?巴斗,只準你說笑,不準我問啊。”刁寡婦瞪了名叫巴斗的短發男子一眼,說道。
“哈哈,怎敢怎敢。”巴斗憨笑著擺手。稍微留意觀察的人都會發現,巴斗和刁寡婦之間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不得不說,這刁寡婦正處于最飽滿最火辣的年紀,面容本就不差,稍作打扮后更是很顯風姿韻味,胸前那兩團碩大不經意間的晃動,引得這七名男子都暗中側目,唯獨林昊會刻意避開自己的目光。
就連這另外一名看起來二十歲多一點的女子都會時不時瞄一眼刁寡婦胸前那夸張如兩顆木瓜的凸起,隨后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有些羞色溢于言表。
“你才金丹境初期,進入黃昏山脈十分危險,興許你連自己的命都照顧不好。”這時剛剛那名刀疤男子說道。
“不然你就別去了。”刀疤男子說出這句話之后,眾人都看向了他。
“可以不去嗎?”林昊問道,“都拿了好處,不去不合適吧。”
“這樣吧,你將你得到的好處拿出來分給我們,我們代替你多出點力好了。”刀疤男子眼中精芒一閃,開始露出了真正的目的,他自然不是真正關心林昊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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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吧,我不敢違背城主府的意思。”林昊拿出城主府當擋箭牌。
刀疤男子思考了一下,也覺得有道理,正當林昊以為刀疤男子不再糾纏時,刀疤男子又說了一句。
“那這樣吧,你還是將得到的好處分給我們,到時候我們受累一并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好了。”
‘呵呵,當我三歲小孩嗎?真給你了,我相信到時候遇到生命危險,你鳥都不帶鳥我一下的。’林昊心中冷笑,他已經看透了太多的人心。
“到時候再說吧,我雖然實力不行,但是運氣一直挺好,我感覺自己是不會遇到什么危險的。”林昊佯裝一臉自傲地說道。
“哼,不識好歹,到時候有的你哭爹喊娘的。”刀疤男子冷哼說道,隨即便回到了自己房間內。
“不用理他,他就是想騙取你的那份好處罷了。”那名二十歲的女子對林昊善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