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姨娘抱著頭痛欲裂的張仁,眼中滿是心疼:“仁兒,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張紀中眼中滿是狠戾,對著楊蘇蘇沉聲道:“你對仁兒做了什么?”
楊蘇蘇往后退了幾步,此人雖然一副書生的模樣,可滿身戾氣!
她與張紀中拉開距離后,平淡無波的道:“他要殺我,我自保而已!他中了我的釋神散,聞入者,會頭疼上一天一夜,一天一夜后毒便會自動散去。”
張紀中微瞇著眼,咬著牙道:“你找死!”
他微微抬手,護在他身側的侍衛將手放在了刀鞘上。
“長公主毒尚未解,你確定為了你的庶子要殺我?”
楊蘇蘇的聲音輕飄飄響起,帶著些嘲笑:“看來,你對長公主的愛,也不過如此嘛!”
楊蘇蘇簡直討厭死這淮南王府一家了,一個個的都是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特別是這個張紀中,城府心思都極深。
剛剛用刀架著她脖子,假仁假義的逼迫她救治淮南王妃。
如今又威脅她!
她眼中冷意更盛,說出的話,自然也毫不客氣。
張紀中猛的抬了抬眼皮,按住了侍衛即將出鞘的尖刀,沉聲道:“本世子對長公主的愛,這么多年眾人都看在眼里,不容你置喙。
楊三姑娘醫毒高明,本世子佩服,犬子歲小,不懂禮數,還請楊三姑娘高抬貴手,將解藥給我吧!”
楊蘇蘇看了看蜷縮在潘姨娘懷中,捧著頭不斷哀嚎的張仁搖了搖頭:“我的釋神散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是他身上的花柳病已經病入膏肓,是致命的,他活不過一月!”
“你胡說八道!”潘姨娘惡狠狠的瞪著楊蘇蘇!
楊蘇蘇嘆了嘆氣,侯門深苑水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