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全都互望了一眼,隨后他們就全都看著劉全,他們突然就覺得,劉全說的好像很對,他們憑什么就不能轉投其它人門下呢?一想通這一點,眾人突然就感覺,好像心里堵著的一塊東西,突然就消失不見了,他們全都有松了口氣兒的感覺。
劉全一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的想法,他的兩眼一亮,接著又開口道:“我之前跟巫為仁說過,要幫著他聯(lián)系大家,巫為仁也說了,如果大家真的有意轉投富察師兄的門下,那么富察師兄就可以找個機會見一見我們,大家覺得如何?如果你們真的有這個意思,那我就去聯(lián)系一下巫為仁師兄?!?/p>
眾人互望了一眼,隨后孟義就開口道:“我同意轉投富察師兄的門下?!?/p>
其它人一聽他這么說,他們也全都點了點頭,也全都開口道:“我們也同意?!?/p>
劉全一聽他們這么說,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他忽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看著眾人道:“好,好,好,太好了,各位全都同意,那我就直接跟巫為仁師兄聯(lián)系一下,就跟他說,我們愿意轉投富師兄的門下,希望他能跟富師兄說一下。”
眾人全都點了點頭,劉全沖著眾人一抱拳道:“各位師兄,那我就先告辭了,你們等我的消息吧。”眾人全都應了一聲,隨后劉全這才轉身離開了院子。
等到劉全走了之后,院子里的眾人,全都轉頭看著孟義,他們這些人,就是以孟義馬首是瞻的,孟義是以前段靖樞手下之中,除巫為仁之外,地位最高的人,現(xiàn)在段靖樞在受罰,巫為仁成了富察的人,他們這些人就只能圍在孟義的身邊了,孟義還是有一些手段的,但是跟段靖樞比起來,實力可是要差了不少,而且他智謀這方面,他比起巫為仁來,也差了不少,但是相比起在坐的眾人來說,他還是要強上一些的,所以現(xiàn)在大家也都聽他的。
孟義看了眾人一眼,也知道眾人的想法,之前眾人就看他答應了,他們這才答應的,現(xiàn)在他們就是想要聽聽孟義怎么說。
孟義看了眾人一眼,接著開口道:“段師兄這一次被罰的太狠了,要十年才能出來,等到段師兄出來的時候,什么都晚了,我們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等著他等十年,劉全說的沒有錯,現(xiàn)在有不少人盯著我們,如果我們不能自己找一個靠山的話,那我們以后的日子,怕是也不會好過,所以我們必須要重新的給自己找一個靠山,那些家族的人,他們也確實是看不上我們,相比起那些人來,富察師兄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我們還是要跟富察師兄見上一面,看看富察師兄對我們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如果富察師兄對我們的態(tài)度不好的話,那沒有什么好說的,我們可以潛伏在富察師兄的身邊,靜靜的等著段師兄出來,只要段師兄出來,我們在回到他的身邊也就是了,雖然說段師兄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是最起碼對我們還是很維護的?!?/p>
眾人全都點了點頭,孟義看著眾人,接著他輕嘆了口氣道:“十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宗主之位,怕是這一兩年之內就會有一個結果,等到段師兄出來的時候,新宗主早就已經坐穩(wěn)這個位置了,到時候段師兄的地位就會很尷尬,所以我們現(xiàn)在轉投他人門下,也是必須的,可以說,從段師兄被處罰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是我們最后的選擇了?!?/p>
眾人全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但是他們的臉色卻是很凝重,因為孟義說的是真的,確實應該如此,他們確實不能一直等著段靖樞,不然的話他們的日子就沒有辦法過了。
孟義看了眾人一眼,接著開口道:“大家都回去吧,不過大家以后要常聯(lián)系了,要是誰有事兒了,其它人也一定要幫忙,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這些人,必須要團結起來,只有這樣我們才不用擔心其它人會對付我們,我們也就有了自保的能力了?!?/p>
眾人全都應了一聲,隨后他們這才站了起來,轉身往外走去,看著他們放開,孟義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隨后他輕嘆了口氣,轉身往房間里走去。
而另一面劉全已經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巫為仁,巫為仁也是很開心,這件事情終于是完成了,他馬上就給富察去了信,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富察,富察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后,馬上就告訴巫為仁,他要在明天晚上,見一見那些人,地點就選在原本田家的一處酒樓那里。
巫為仁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后他就直接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劉全,劉全馬上就又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孟義他們。
其實巫為仁是有孟義的聯(lián)系方式的,但是他卻并沒有直接聯(lián)系孟義,因為這件事情,是他讓劉全牽線的,那他就不能繞過劉全,直接云聯(lián)系孟義,這就是規(guī)矩,做事兒還是要守規(guī)矩的。
很快的一天時時就過去了,第二天晚上的時間,劉全他們早早的就來到了那個酒樓那里,他們都是從酒樓的后門進的酒樓,沒有人看到他們,而他們也被安排到了酒樓里的一間很大的包間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