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的沖擊對聞人越來說有點大了。
他哆嗦地點燃一支煙,叼在嘴里吸了兩口,用力吐出煙霧。
聞人越拿出手機(jī),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道:“你最近看多了?”
霍嶼年疑惑地看著他:“什么?”
“那種影片,或者是小說之類的。”聞人越道。
人有時候會夢到自己看過的電影,他猜測霍嶼年也是這種情況。
“沒有,我從來不看。”霍嶼年道。
這話聞人越信,霍嶼年跟個和尚似的。
“那奇怪了。”聞人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聞人越繼續(xù)追問:
“什么時候開始的?老實交代,我好幫你分析。”
霍嶼年看了他一眼,道:“海城。”
聞人越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海城。
就是薇薇穿了很性感的泳衣的時候。
“你我去、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是這種色胚!”聞人越目瞪口呆。
以往他還覺得霍嶼年是什么清心寡欲之人,原來全在這里憋著。
霍嶼年被他說的一陣尷尬。
“又不是我想!”
霍嶼年覺得有點委屈,他又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夢境。
第二天清醒,他人都傻了。
“會做夢還不是說明你有那種意思!”聞人越毫不留情地戳穿霍嶼年。
“我”霍嶼年啞口無言。
聞人越難得看到他吃癟,得寸進(jìn)尺道:“懂不懂有一句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你會做這種夢,就說明了一切!”
霍嶼年被堵得啞口無言。
他確實心虛。
郁悶至極又無處發(fā)泄,只好端起酒杯,往喉嚨一灌,試圖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