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傾桉閑言碎語下,無量玄門含金量肉眼可見的被損沒了,連帶著許平秋的好奇心也一同消失。
對無量玄門不抱期待,他的目光自然也從無量玄門這頭,悄然挪到了另一頭離惑上。
人沒什么好說的,是比無量玄門有特色,但在天墟,這種特色已然出色到慘遭霄漢道君的制裁了。
所以。
誰能拒絕一只炫酷拉風的睚眥呢?
介摸起來手感一定很攢勁!
光想想,許平秋的手就有點小不安分了。
坐在他另一側的樂臨清此刻也同樣張著不靈不靈的金眸,小腦袋左搖右晃,像是在期盼著什么。
陸傾桉微微前傾些身子,素手托腮,側眸端詳起了這兩眼里跟鑲了小太陽似的兩人,該說不說,還怪有夫妻相的。
臨清的心思倒是很好猜,她目光是追蹤著殿里咻咻咻飛的流光。
畢竟這除了坐牢外,還是宴席,流光則是一種較為新穎的上菜手段。
簡而言之,樂臨清是在等次的。
而正是因為這些吃的,陸傾桉才篤定樂臨清會后悔,至于許平秋嘛……
“你想干嘛?”
陸傾桉敏銳的察覺到許平秋又有不知死活的夢想,當即也是善心大發,想要助力助力。
所謂心有靈犀大抵也不過于此了,但更像是臭味相投。
許平秋收回目光,對視上陸傾桉不懷好意的眼眸,猶豫了片刻后,才實誠道:“我在想,那睚眥好摸不?”
聞言,陸傾桉失望的搖了搖螓首,流露出一反常態的溫柔,勸誡道:“不行哦,到了人家胃里要講禮貌,不可以亂摸噠。”
“……”
“我求你盼我點好吧!”
許平秋有點不想搭理陸傾桉了,雖然在霄漢道君的禁令下,陸傾桉攻擊性降低了九成九,但卻變得更陰陽怪氣了。
“嗯嗯,不可以吃秋…師弟啦!”樂臨清聽了陸傾桉的話,也是將目光收回,下意識守護聰明秋秋。
“就是就是。”許平秋跟在樂臨清的話頭后,附和著蛐蛐陸傾桉:“大師姐一點都不好。”
“什么話什么話,明明你先打算滑鏟去喂人家的。摸摸摸,成天就知道摸,你知道那睚眥有多兇嗎?!”
陸傾桉佯裝出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實則是找借口,暗地里譴責許平秋摸摸摸的壞習慣。
“不是,它有多兇……這我應該知道嗎?”
許平秋眨了眨眼,顯然沒有領悟到陸傾桉話語中的深意,只是尋思自己不過是想摸摸,又不走心,至于嗎?
還是說,那睚眥其實是雌的,小醋壇子穩定發酵了?
“不應該知道嗎?!”陸傾桉瞪了許平秋一眼,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壓低著聲音,也開始了背后蛐蛐:“好睚眥,本性烈,路遇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