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想不到師弟足不出戶,威名竟早已響動四方了!”
陸傾桉也看見了這一條,頓時佯裝出一副驚訝的神色,‘夸獎’著許平秋,雙袖一晃,順勢將礙事的虞子翎推搡到了一旁。
“?”
虞子翎被推了個踉蹌,回頭剛想來點鳥語花香,以維持自己心靈的澄澈,就瞅見陸傾桉神色一變,原本腹黑嫣壞的墨玉眼眸倏地明亮起來,流露出一種……欽佩的神色?
這給虞子翎整不會了,有種光天化日之下見鬼了的感覺。
“難道……”
虞子翎忽的一激靈,沒有片刻猶豫,直接掏出了黑驢蹄子往陸傾桉皎白的臉上戳去,興奮的大喊道:
“大膽邪祟,我不管你是誰,現在快給我從小陸陸身上下來!”
很明顯,這是虞子翎的打擊報復。
畢竟道君當面,哪可能有邪祟上身,更不用說陸傾桉自身雷法的修持,找死也沒這樣找的。
而面對虞子翎的打擊報復,陸傾桉連正眼都沒瞧她,伸手一探,長袖如云舒展,一個晃眼,黑驢蹄子就被繳了。
再順勢一帶,虞子翎‘哎呦’一聲,左腳拌右腳來了個平地摔。
從始至終,陸傾桉‘欽佩仰慕’的目光都停留在許平秋身上。
“……”
許平秋瞅見陸傾桉這吊樣子,就習慣性知道自己要遭了,而且因為外人多,大庭廣眾之下,自己還沒法反抗的那種。
這倒也不是說陸傾桉不能真欽佩,但以她這心口不一又嘴硬的壞習慣,要真敬佩,現在就應該雙手抱胸,小臉一扭,冷哼一聲,來一句‘就這’才對。
所以。
根據逆向思維,陸傾桉表面上夸自己,那心里多半已經想好怎么損自己了。
心情,層層疊疊,就像九轉大腸,毒藥都外表好歹也會保一層糖衣,而大腸……噦。
感受著許平秋略顯‘滄桑’的目光,陸傾桉黛眉挑了挑,眼中閃過一縷得意,繼續口胡道:
“師弟若有這般本領,怎么能埋沒了呢?只要師弟你一聲令下,我們立刻把你推舉為天墟刑部尚書…不!”
說到一半,陸傾桉又親自否決了,因為她想到了一個更有趣的說法。
釣魚佬能整的踏海御龍真君,那為什么自己不能整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