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姚元明并沒有走遠,但也并沒有如他說話的,在暗中護道。
他確實會陪著錢偉興三人,只是,不是以姚元明的身份,而是以流云劍宗,許昊的身份。
從這名字上看來,毫無疑問,是某個鐘姓長老的惡趣味,許昊,許日天嘛。
而等錢偉興三人找到姚元明的時候,他已經偽裝好,正在客棧外的一處茶館坐著,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間可疑客棧。
“你就是許昊?”李齊鱗徑直的坐到他的對面,拿出了一枚信物,觀察著這個面容冷峻的少年。
那是一枚劍符,上面鐫刻著流云,是流云劍宗的信物,姚元明在飛舟上給他們的。
“你們…是?”偽裝成許昊的姚元明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色,看向三人,伸手雖接過了劍符,但似乎有些生疑。
“我們是天墟弟子,用了易容手段,說說你知道吧。”錢偉興回答道。
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的用了基礎道術中的易容術,使得容貌變得平平無奇。
畢竟鎮子不大,突兀來三個外人,本身就夠稀奇了,尤其是修煉后,修士異于常人的氣質,必定會引起矚目,影響接下來的任務。
“原來是天墟弟子!”許昊聞言神色一震,仿佛吃了一劑定心丸,當即指著那間客棧,開始了讀稿子:
“那間客棧原本叫做有人客棧,但后來突然變成了有傀客棧,之后我派弟子在執行采藥任務時,在此入宿后便失蹤了。”
“而采藥任務一般外出耗時較長,等發現不對勁的時候,為時已晚。”
“后來宗內派遣了三名師兄師姐與我一同前來尋找,
將一個個疑點確定后,最后便落在了這間客棧上。”
“師兄師姐為了確認,便選擇了入住,而我那時候覺得不對,便選擇回稟宗門,我那時候想著……”
砰!
許昊說著,忽裝出一副憤慨的神色,突兀錘了一下桌子,嚇到了聆聽的三人。
他渾身顫抖像是有些氣急,“我想著他們三人互相照應,這間客棧應該不會出事,沒想到……”
“別急,失蹤也不代表出事,說不定只是被困住了。”李齊鱗安慰了一句后,繼續問:“你的師兄師姐都是凡蛻境嗎?實力如何?”
“是我失態了。”許昊深呼了口氣,像是在努力平定情緒,“他們的實力和我相當,不會高太多,我們只是小門派,實力比不上你們的。”
“那失蹤之后,你們還有探查嗎?”
“有,我們掌門親自來了,可是他也沒有看出異常,所以只能上報。”
“你們掌門,冒昧問一句,什么境界?”
“…額,快突破玄定了。”
“那這店里的掌柜和小二正常嗎?”
“不確定,我在這盯了幾日,他們吃住似乎都在店里,平日也照常迎客,看不出什么異樣。”
“這樣啊…”李齊鱗與其他兩人對視一眼后,他拿出了令牌,謹慎的問起了姚元明。
“姚師兄,你可否看出什么異樣?”
坐在對面的‘許昊’便開始了精分,靈覺控制著令牌回訊道:“暫時沒有,對方似乎藏的很深,你們嘗試入住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