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鐘沐陵!”許平秋看著那是一個咬牙切齒,當(dāng)即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他拿出了自己的令牌,匿名在那條下面造謠道:
“鐘長老,你別私信我了,我一個弟子,哪知道肛裂怎么治療啊!”
眾所周知,天墟從來不缺作死和拱火的樂子人,很快就有人跟帖回復(fù):“傳下去,鐘長老肛裂了!”
“傳下去,鐘長老被人搞肛裂了!”
“傳下去,鐘長老,老被人搞肛裂!”
在出了一口惡氣后,許平秋將樂臨清的令牌還給她,并且仔細(xì)的向他解釋,這些都是謠言,自己只是問了兩個問題罷了。
這個時候,陸傾桉還在倔強(qiáng)的噸噸噸,似乎和這桶子杠上了,已經(jīng)將半桶喝了下去,而她被旗袍包裹修士的身材卻依舊窈窕。
這引起了許平秋的疑心,因?yàn)樗察o了,竟然不揶揄自己幾句。
正所謂師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許平秋扭頭問道:“那謠言不會是師姐你發(fā)的吧?”
“怎么會!”
陸傾桉很生氣,將水桶放下,她覺得這是許平秋對她的不信任。
“那你把令牌給我看看。”許平秋愈發(fā)覺得陸傾桉這是在色厲內(nèi)荏,心虛了。
“給就給。”陸傾桉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直接就將令牌甩給了他。
這令許平秋更加懷疑她這是在玩心理戰(zhàn),企圖用這種果斷的方式來打消自己的疑慮。
經(jīng)過一番查閱,陸傾桉雖然參與了復(fù)讀,但確實(shí)沒有造謠,因?yàn)樗龔?fù)讀的太早,那時候還沒有謠言。
不過。
正當(dāng)許平秋打算將令牌還給陸傾桉的時候,忽然彈出來了一條消息。
唐仙韻:“呵,等你長大,我覺得還是你師弟倒反天罡打你屁股更實(shí)際一點(diǎn)。”
什么玩意?
許平秋忍不住點(diǎn)了進(jìn)去,往上一滑,看起了陸傾桉和唐仙韻的聊天記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