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院內部像是個中空的井,但設計的卻很巧妙,從上往下只能看見中央舞臺,因為二樓等諸多樓層很大一部分都是懸于一樓之上。
這既隔絕了吵鬧,顯得清凈,又能令樓上的客人專注于中央舞臺而不會被一樓嘈雜的氛圍影響。
相當于將‘雅’與‘俗’區分而開,至于是愿意雅致還是入俗,全憑來客自行決斷。
二三樓與一樓差不多,都是公開的,但很寬敞,每隔一段距離才擺有一桌,維持著合適的間隙,用垂簾隔絕。
再往上,就是雅間包廂,屬于徹底清凈下來,這清凈是歸清凈了,可許平秋還是覺得下面更有意思,因為能聽到八卦。
在上來的時候,他就聽到了一個離譜的,這是關于合歡宗的。
而眾所周知,合歡宗的名聲在正道和魔道里都十分差勁。
對于正道,合歡宗那就是一群偷雞摸狗之徒,專干竊人元陰元陽的壞事。
對于魔道來說,這群家伙就是一群廢物,一點理想都沒有,整體只想著酒池肉林,開銀趴!
但偏偏這個被正魔兩道都嫌棄的宗門內卻美女如云,不說個個國色天香,但隨便拉出一個也是中上之姿,更重要的是,很放得開,經驗豐富,很潤。
這就引申出一個問題,合歡宗的核心吸引力都是針對男人,那么哪里能忽悠來這么多女子呢?
許平秋聽到這里,瞬間就想起了陳大朋曾經施展過的神奇手段,而結果也確實如此。
在合歡宗內,有一種決斗叫做一決雌雄,輸者必須施展禁術陰陽倒轉,然后任由對方處置。
至于處置完能不能變回去,那就看命了,但大概率是變不回去的。
聽完這個,許平秋瞬間失去了對于合歡宗的向往。
不僅風險賊大,容易失雞外,想到那些千嬌百媚的妹子以前可能還是摳腳大漢,瞬間就支棱不住了。
來到雅間包廂,里面不僅能坐還能躺,比外面散坐要舒適不少,而陸傾桉一進來就很嫻熟的躺了下來,仿佛閉著眼都能找到這地方躺椅在哪,一副熟客的樣子。
許平秋看著這一幕,不由對李成周擠眉弄眼,大抵的意思是,你老李的錢,其中估計不少是這位貢獻的。
對此,李成周只回了許平秋一個白眼,然后拘謹的坐到了一旁的桌子前。
但緊接著,包廂的門再度被打開,幾名穿著絲綢薄紗裙的妙齡少女就端著茶水點心走了進來。
許平秋則默默對著李成周豎起了大拇指,令后者變得更加拘謹了起來。
好在放完茶水點心后,她們便無聲的離去,沒有喜聞樂見的附贈服務,這令李成周不由松了口氣。
“你倆那么緊張干嘛,來都來了,還怕什么?”陸傾桉看著兩人拘謹的模樣,不由開始了調戲。
“哪有,來李兄,喝茶。”許平秋嘴硬道,提起了茶壺,給自己和李成周倒上了一杯,然后慢品起來,掩飾尷尬。
“嗯,好茶,好茶?!崩畛芍芏似鸩璞?,品了一口后,也艱難的從腦中扣出些文字,試圖證明自己沒有緊張。
陸傾桉呵呵一笑,饒有趣味的問道:“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