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覺得這兩柄劍,誰優(yōu)誰劣?”
楊哲圣一只手拿著散發(fā)著彩光的靈器長劍,另一只手拿著可制造水流的法器長劍,但它的輝光只是藍色,處于五色最低等。
許平秋下意識覺得自然是法寶更優(yōu),畢竟法器階位在靈器之上,更不用說它還有特異之能。
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果真是這樣,楊哲圣何必發(fā)問,這顯然是一個反直覺的問題。
在發(fā)出提問后,
楊哲圣并沒有第一時間解答,反而岔開話題說道:“在法器之上則是法寶,具有更珍稀強大的法,所以稱之為寶。”
“但這與這柄長劍比,無非是強大許多,但未達到靈器與法器之間的質(zhì)變,我就不展示了。”
但楊哲圣說完,卻又取出了一把相同的長劍,只是這次的長劍卻自然而然于空中游弋了起來。
“這,便是法寶之上的靈寶,器能擁有些許靈智。”
楊哲圣指了指在空中亂飛的長劍,又指了指那柄散發(fā)彩光的靈器,再度發(fā)出了提問:
“這兩者,孰強孰弱乎?”
盡管楊哲圣沒有作出回答,但在場的所有人都確信了一點,那散發(fā)著彩光的長劍反倒更加厲害。
“相信你們都有答案了,單純的對砍,這柄靈器能夠輕易的斬斷所謂的靈寶。”
楊哲圣一邊說著,剛剛那柄于空中游弋的長劍卻害怕的縮了起來,像是在躲那柄七彩長劍。
“但除了直接對砍之外,這柄靈寶想要折斷這靈器,也是輕而易舉。”
伴隨著楊哲圣的話語,剛剛躲起來的長劍又陡然驕傲的挺直了劍身,散發(fā)著陣陣劍鳴,讓許平秋感覺這好像是一個顯眼包。
“那既然這靈器材質(zhì)如此強悍,為何它還只是靈器?”有人不解的詢問道。
“這就涉及到了煉器三難,分別是淬煉,刻法,蘊靈。”
楊哲圣將在場的所有長劍收回,負手而立,繼續(xù)解釋道:
“淬煉若達到極致,便可散發(fā)彩輝,這是器物之間最顯著的差距,但淬煉只是開始,雖然對于凡俗來說,這便已經(jīng)鑄就了無上之刃,但對于我們修行者來說,尤其是后續(xù)的刻法,這淬煉到極致的長劍也不過是胚胎而已。”
“而刻法不像淬煉,能夠直觀的看出差距,可以說是這三難中最高深莫測的,之后的蘊靈則也是刻法的基礎(chǔ)上更進一步。”
“三者相輔相成,所以往后你們?nèi)魧W習煉器,不要太追求于淬煉,須知,即使淬煉手藝再過嫻熟,它也頂多達到靈器的標準,更重要的還是刻法與蘊靈。”
楊哲圣說完,場面隨之一靜,在場眾人大多陷入了沉思,消化著其中的信息。
許平秋感覺昨天樂臨清說的不假,在入門方面,這些講師長老確實說的好,深入淺出,通俗易懂。
這是,姜新雪繼續(xù)出聲提問道:“除去這些,似乎還有本命器一說,楊長老可否解惑?”
“好說。”楊哲圣微微頷首,沉吟片刻后說道:“在靈寶之上,還有著本命器與道寶等,其中道寶唯有道君可以掌握,我就不費口舌了,說說本命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