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唐世勛故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他將今日上午在城守署發生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韓夫人。
隨后他苦笑道:“此事當真讓在下一頭霧水,在下也不知林厚才為何要誣陷那個阿梓。”
韓夫人聽罷后,神色疑惑地沉吟了許久。
隨后她幽幽地睨了唐世勛一眼,柔聲笑道:“原來如此,奴家還以為公子你,跟那個女人有甚瓜葛呢!”
“在下跟她能有甚瓜葛?”
唐世勛故作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夫人你說她叫顏梓玉,這名兒倒是不錯,但就她那丑陋模樣和臃腫的身子,在下可沒興趣。何況她還是甚陡軍的人,我都沒去過那邊不是?”
“哼!那女人無論外表還是內心皆丑惡至極!還有那些個陡軍中人也不是甚好東西!”
韓夫人的眸子里劃過一絲怨毒之色,問道:“公子不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做過何事?”
還想試探我?唐世勛心中冷笑。
雖說他的確很是好奇,就如阿梓聽到韓夫人的名字時,也是這般怨恨,這兩個女人究竟結下了多大的梁子啊?
但他可不會表現出好奇之色來,他無所謂地搖了搖頭,又打了個哈欠。
畢竟昨晚他硬生生地坐著睡了一宿,且那牢中滿是血腥味兒,哪能睡得踏實?
“不想知道便算了!”
韓夫人不置可否地睨了他一眼,起身道:“走吧,奴家幫你去鋪被子。”
臥房內。
唐世勛一臉郁悶的趴在床上,眼見韓夫人吹熄了油燈盞后,竟是淘氣地在他旁邊躺下。
他低聲嘟囔道:“韓夫人,你這就過分了啊!孤男寡女的,怎可如此共居一室?”
“哼!”
韓夫人亦是趴在床上,她背上的傷也還沒好透,只聽她揶揄道:“是誰趁著奴家重傷之時,一個勁地揩油?這豈非是風水輪流轉?”
說罷,她還故作挑釁地在唐世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