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秦楓又坐回了前面,尤榕又坐回了后方。
但此刻,二人都沒在言語,即便是座下的獨角駒都大氣不敢喘,默默地踩著虛空趕路。
良久后。
尤榕抬起殘留紅暈的俏臉,舉起一只玉手朝秦楓拍了過去,“登徒子!”
“”
面對尤榕的大罵,秦楓清了清嗓子,卻是不敢說話。
雖然手上還殘留著溫暖,但他冷靜下來也是意識到剛才的行為多么不妥了。
明知未來沒好下場,還沒忍住真是沖動。
但先前也不能說全怪他,只能說是尤榕太過自信,篤定了秦楓不敢逾越規(guī)矩;
誰曾想秦楓一個氣急敗壞真上了手。
令得二人都有些窘迫。
望著秦楓沉默不語、頭也不回的樣子,尤榕越想越覺得委屈,又揚起玉手朝秦楓的腰上掐去,
“哼!”
“嘶——”
這次,秦楓不想回應也還是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眼見尤榕不肯罷休,下一刻,他只能回頭道:“三師姐我都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玩火自焚”
“你還好意思說。”
不等秦楓把話說完,尤榕出聲打斷,“我就是逗逗你誰曾想你這么不經(jīng)逗你都禍害了師門這么多人,你敢還對我現(xiàn)在你還怪我了是么?”
“不是我不是怪你。”
秦楓趕忙搖頭,試圖轉移話題,“我們應該快要到玄天宗了。”
“別轉移話題!”
尤榕舉起玉手又拍了秦楓一下,“我要告訴師尊我還要告訴二師姐讓她們看清你是什么人。”
“不至于吧?”
秦楓回頭反問。
迎著他錯愕的目光,尤榕輕哼一聲,“你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