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這么做嗎?”陰暗的光線內(nèi)隱隱照射在黑袍下的臉上,那原本就深邃的輪廓此刻更顯得神秘莫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
半晌過后,對面?zhèn)鱽砩硢「蓾幕匾簦骸盀榱松n生。”這簡短的幾個字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像一記沉重的錘子一樣狠狠地砸在了黑袍人的心上。
黑袍人聞言,身體微微一震,隨后便沉默不語。他緩緩跪下,雙手合十,語氣莊重而堅定:“愿永世追隨……”
話畢,黑袍人從懷中掏出一把短刀,緊緊握在手中。他深吸一口氣,然后對著自己心臟的位置毫不猶豫地刺下。刀刃刺破皮膚,鮮血洶涌而出,瞬間染紅了他的黑袍。然而,黑袍人的表情依然平靜,仿佛沒有感受到任何痛苦。
幽蘭的血液濺到周圍人的黑色衣袍上,蜿蜒的血液慢慢流淌出來,匯聚到上空,形成一團巨大的肉球。這團肉球散發(fā)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是從深淵中崛起的惡魔。
隨著一聲巨響,整個世界似乎都陷入了死寂之中。原本喧囂的戰(zhàn)場變得鴉雀無聲,只有那團肉球還在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黑袍之人的身體早已經(jīng)冰冷,他的生命在一瞬間被剝奪,慢慢地幻化為森森白骨。
申屠歌緩緩摘下黑帽,露出一雙金色的瞳孔。他憐憫地看著地上早已斷氣的人,心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感。他輕輕嘆息一聲,然后輕聲說道:“蒼生擁護你……”
沉默片刻,申屠歌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一地的殘骸。
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地上,肖林三人背著行囊和黎醉二人告別。
肖林左手搭在陸招肩上,臉上洋溢著笑容。
三人畢竟不是魔族之人,都有各自的事要做。在基礎(chǔ)訓(xùn)練得差不多后,都要回去處理好各自的繁雜瑣事。
陸佑戈背著弓,安靜地站在那里,少年身姿挺拔,頭發(fā)規(guī)矩地束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舍,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著黎醉。
黎醉站在門后,背著其他人的目光,悄悄地對陸佑戈比了個手勢。陸佑戈稍稍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笑容。
等到三人離開后,黎醉看了看站在原地的段憂銘,并沒有去打擾他。
在原著中,陸招的身份暴露后,立刻遭到仙門百家的追殺,最終被扔進萬魔窟,魂飛魄散。而陸佑戈也因為另一半神魂消融,結(jié)局同樣悲慘。
肖林。。。。。。黎醉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思緒漸漸飄遠。肖林,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妖族長子,下一任的妖王,為救好友陸招,被人生刨出自己的靈丹,眼睜睜看著妖族被滅,最后被剝?nèi)コ嘤穑瑴S為一個徹底的廢人。
因為這些年黎醉的暗中插手,魔族、妖族和冥族之間的關(guān)系得以維持相對穩(wěn)定。盡管如此,黎醉所能做的也僅僅是替他們清除一些表面的障礙,而最深層次的問題仍需他們自行解決。
算算時間,仙門圍剿要來了,屆時蒼生大亂,生靈涂炭,他這個炮灰反派也要下線……主角最后還要經(jīng)歷仙界的背叛,蒼生的哀鳴,最終成功揭發(fā)這些仙門百家的陰謀,達到成神
黎醉抬起頭,望向院子里那棵挺拔的魔樹,細碎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如細沙般灑落在他的臉上。黎醉下意識地瞇起那雙琉璃般赤色通透的眼睛
身后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帶起陣陣暖風(fēng),猶如春天的微風(fēng)輕撫大地,左肩上被輕輕拂過,那是一種輕柔而溫暖的觸感。黎醉轉(zhuǎn)過頭,段憂銘正用兩指捏住不知何時落在他肩上的黃葉,然后在陽光下對著他露出笑。
黎醉的臉色稍稍軟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此刻,他愿意再多停留一會兒,讓自己沉浸在這難得的愜意和溫柔之中。
段憂銘逆著光看向面前的人,陽光勾勒出他完美的輪廓,如同古希臘雕塑一般。
黎醉烏黑的長發(fā)隨意披散,卻不顯得雜亂無章,每一根發(fā)絲都被點點陽光溫柔地親吻著,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愛意。讓人從心底里泛起一股暖流,感到無比的舒適和安心。
段憂銘下意識地上前一步,鬼使神差地拾起一簇黑發(fā),手指間感受著它的柔軟與光滑。他的眼神變得深邃,手中的動作也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控制欲。段憂銘笑起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聲音中充滿了寵溺:“哥,我來幫你束發(fā)吧。”
黎醉聞言頓住身形,他微微仰起頭,眼神微動,靜靜地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孩。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只有兩人之間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交織在一起。過了很久,黎醉才輕輕地哼了一聲,默認了對方大逆不道的想法。
傲嬌的波斯貓總是喜歡獨來獨往,它們驕傲而獨立,對周圍的世界保持著警惕和距離感。然而,當(dāng)一只熱情洋溢的大狗出現(xiàn)在它們的生活中時,一切都可能發(fā)生改變。
堅強冷淡的貓終會被熱情的大狗所打動,成為彼此生命中的重要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