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溫瑾都沒有去醫院的緣故。
發生了這么大事,溫瑾都沒有打過一個電話關心她們。
也難怪,她當時身體被溫可鏡占據,根本無法控制。
她心底嘆了口氣,沒有在路璐身上看到惡意,只當是這個孩子恢復了痛覺,身體太難受了。
也是這個孩子在責怪她。
溫瑾也沒有放在心里。
“原來是這樣,沒事,這段時間我就住在鄭警官家中,路璐要跟我一起回家嗎?”
路璐聞言,這才掀起眼皮定定地看著溫瑾,雙眼無神,滿臉憔悴。
她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說,就朝著溫瑾搖頭。
蘇婉笑著說道:“我和路璐說好了,這段時間跟我住,反正我平日里都是一個人住。”
溫瑾眼底浮現笑意,“不錯啊路璐,短短幾天就和蘇律師搞好了關系,以后朋友會越來越多的。”
路璐沉默地點頭,表情有些扭曲。
“她這臉什么時候才能好?”鄭映之看著路璐的臉,真的有些膈應。
不是她以貌取人。
而是路璐的傷確實很重,按理說,這樣重的傷,又怎么會和蘇婉一同出院?
蘇婉背上的傷也不見得全好了吧
鄭映之想到這里,目光狐疑地落在鄭映之身上。
蘇婉回答:“可能會留疤,不過那個金醫生說會想辦法的,實在不行就植皮,具體還是看路璐什么想法。”
“好了,我們先送你回去。”鄭映之看了眼人來人往的住院部內,并沒有看到梁詩的身影。
今天過來只是想碰碰運氣。
這滿是監控的年代,梁詩難不成會飛不成?
溫瑾和鄭映之帶著蘇婉二人回到了蘇婉所在的小區。
她們還是第一次來蘇婉家中。
干凈整潔,家里的廚具基本沒用過。
毫無生活氣息。
要不是床鋪上的被褥被掀開一角,怕是都不知道這房子里住過人。
一樓大平層,房間很多。
“美玉,你要是什么時候在鄭警官那兒住膩了,就來我這邊住。”蘇婉笑著對溫瑾說道。
鄭映之在一旁幫忙點了外賣,在座的幾個女生,沒有一個想要親自下廚的。
特別是除了鄭映之本人之外,眼前這三個都是病人,身上都有傷。
唯一好一點的就是溫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