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溫瑾想起小時候的記憶,就一定能證明,我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和溫可鏡交換過身份,當時溫可鏡不同意,害怕自己被趕出去,她之所以這么害怕,就是為了要溫氏集團的股權。”
“沒想到吧?一個剛成年的小丫頭,心機居然這么深。”
“不過……這都是我曾經的愚見,沒想到溫可鏡打的是這種主意。”
“真是抱歉,我又扯遠了。”
李媛靜拍了拍腦子,“瞧我,沒了記憶芯片后,說話都開始胡言亂語了,當然,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你必須相信我,也只能相信我。”
蕭段鋮耐心地聽著,邊上的警員手中的筆在紙上飛掠,連筆鋒都模糊成殘影了。
“其實,我和溫瑾并不熟,她的成長是我和溫可鏡交替看管,所以,在她的印象里,姐姐應該是一個時而溫柔,時而特別嚴厲的人……”
李媛靜說出這話,不禁笑了,她笑自己想太多了。
她說著當初溫瑾在她眼皮底下所經歷的一切。
溫瑾的成長經歷很簡單,就是在監控下長大的孩子。
沒有好朋友,甚至都沒談過戀愛,不知道什么是愛。
明明這樣的孩子,容易患上抑郁,也有很大的可能變成自閉癥。
可偏偏這些癥狀都沒有出現在她身上。
唯一一個癥狀,那就是社交障礙。
常年被關在家里,除了上學時能和同學交流,平日里根本沒有人能和她打交道,這樣的人患上社交障礙癥很正常。
只不過,在李媛靜的眼中,溫瑾這個孩子太過理智,冷血。
她認為溫瑾被送進暖陽之家后,親眼見到朋友躺在實驗臺上被摘除器官,這么血腥的畫面,她居然還能跑回去將這些事情記錄下來。
并且,全部藏在桌子下方的隱藏抽屜里。
那時候,整個暖陽之家的孩子都沒有發現書桌下面的抽屜里有隱藏式抽屜。
可惜,她只是個孩子。
她所做的一切都在院長新島夢雅的手中。
在趙啟明放棄福利院院長這個身份后,化身為心理學教授趙明德,就徹底將福利院的那些事全權交給了新島夢雅。
新島夢雅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趙明德。
當然,這些只是李媛靜個人的看法。
也就在得知溫瑾把看到的事都記了下來,好在那個時候,她還很小,很多字不會寫,筆畫歪歪扭扭的,不會寫的字用拼音代替。
新島夢雅沒有放在心上,只把這件事告訴了李媛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