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當(dāng)初,她覺得三哥是太子,以后肯定能登基坐殿,于是,便百般討好三哥,無論三哥喜歡什么,她會千方百計地幫三哥弄到。
而三哥那時候看上了一個后宮一位小殿直,于是,她就喪心病狂地將那個小殿直迷昏了,就在后宮之中,供三哥享樂。
結(jié)果,無意中被先帝撞見,先帝大怒,直接廢了他的太子之位,然后換了四哥……”
梁蘭恨聲說道。
雖然這種事情放在現(xiàn)代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李辰聽聞之下,還是忍不住心中感嘆了一下,貴圈兒真亂。
“我今天,真是暈了頭,居然口無遮攔跟你說了這些事情……李辰,你能保守秘密嗎?”
梁蘭問道。
“殿下說笑了,保守秘密,就是保我自己的命,我怎敢出去亂說啊。”
李辰搖頭道。
“你,還稱呼我為殿下?”梁蘭突然間轉(zhuǎn)頭狠盯著他道。
“呃,我……”李辰輕咳一聲,有些尷尬。
“男人,果然都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狗東西。
算了,你滾吧,今天的事情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梁蘭咬了咬唇,揮手罵道。
“那,我走了。”李辰站起來道。
“鳴玉樓,肯定跟這件事情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可以為鳴玉樓做擔(dān)保,所以,你不必查下去了。”
梁蘭再次說道。
李辰略一思忖,點了點頭,“好,我不查鳴玉樓了。”
“不過,無論如何,這件事情終究是出在鳴玉樓,我也在里投了錢,不管怎樣也逃不掉關(guān)系。
所以,該有的賠償也是要有的。
這是我在鳴玉樓的帶泄合本,你拿去吧,以后,這個樓,有一半是你的了。”
梁蘭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張紅契,遞給了李辰道。
李辰這一驚非同小可。
所謂帶泄合本,說白了就是梁蘭在鳴玉樓中的股份,這玩意給了自己,那就證明,梁蘭也相當(dāng)于將半個鳴玉樓給了自己了。
“這滯泄合本我不能要,還是殿下留著吧,一切都是誤會而已,責(zé)任也不在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