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么了?”梁蘭望向了梁穗,眼神冷厲了下來,面罩寒霜地問道。
“啊,不,我是說,嗯,你們,在商量什么國家大事?李侯爺能跟你商量什么國家大事?”
梁穗看著梁蘭,期期艾艾了半天,終于反應了過來,冷聲一哼道。
“商量什么,還用得著跟你說么?難不成,大姐現在已經開始參政議政了?我記得,咱們大衍朝建朝時便已經將后宮親眷不得干政的律法寫進了大衍律之中了吧?
大姐什么時候開始違背祖宗之法了?”
梁蘭盯著她,眼神愈發地不善。
只不過,若是細細望過去,她美艷無匹的臉龐上,猶自有著一絲如酒醉般的酡紅,好像剛剛劇烈運動過后似的。
“啊,你,你胡說,我什么時候干政了?少給我扣帽子,我不吃你那一套。我就是關心你,想看看你和李侯爺……”
梁穗說道,不過剛說到這里,就發現略有失言,卻一下被梁穗敏銳地抓住了她話語中的漏洞,“想看看我和李侯爺怎么樣啊?你倒是說說,嗯?”
“想看看你們……商量的到底是何等大事。”
梁穗暗罵了一聲“該死”,輕咳一聲,企圖遮掩過去。
“是么?恐怕,大姐想的不是這樣簡單吧?你是不是想看看你想看到的某些丑事呢?”
梁蘭卻是語利如刀,直截了當地戳進了梁穗的肺管子。
“你,你胡說,我能看你什么丑事?況且,你還有比你那個令人惡心的愛好更丑的丑事嗎?”
梁穗怒哼道。
“梁穗,你,當真是,一位好姐姐啊。”
梁蘭身體一顫,眼中登時蒙上了一層淚霧,死死地盯著她。
“怎么,難道我說錯了?你……”
梁穗見自己終于占了便宜,得意洋洋地道。
不過剛說到這里,景越帝已經走了過來,怒喝了一聲,“夠了,不要再吵了,不嫌丟人么?”
“老四,我也不想跟她吵,是她先給我扣帽子想害我的,我豈能容她?”梁穗怒聲道。
“四哥,是梁穗害我在先,今天,也要請您給我做主!”梁蘭也怒道。
“你們,都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景越帝一怔,怎么越聽越不對味呢。
“陛下,還是我來說吧。”此刻,身畔的李辰輕嘆了一聲道,躬身道。
“好,就由你來說。”景越帝點了點頭。
同時,周圍的下屬被喝退了下去,包括那些帶刀侍衛。
而劉喜子則長松了口氣,重新在門外值守,同時心下間無比慶幸。
不過冷風一吹,衣服濕粘無比,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剛才居然出汗把衣襟都打透了。
“陛下,今天臣去巡視部隊,而后回來接到了長公主殿下的帖子,要臣到殿下府上一晤,有些事情她需要和臣解釋一下。
來到這里我才知道,原來寶昌公主殿下在鳴玉樓也有投錢,也相當于大半個東家,我在鳴玉樓遇刺,雖然與公主殿下沒有干系,但長公主殿下還是要跟臣解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