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不小心,如今連累蘭若格格。”弘歷低眉順眼,腰間蘭若的手臂熱的發燙。
聲音和煦溫柔,甜膩中帶著絲絲愧疚。
蘭若只覺得他的聲音帶著少年痞氣,清朗溫潤,慵懶誘人,幾種氣質竟雜糅的渾然天成。
聽得蘭若耳朵癢癢的,緋紅一片。
“無妨,是我忘了提醒你二黃的飯盆在那樹下。”學堂那一片是二黃的地盤。
蘭若面若玉脂的臉上滲透出兩滴薄汗,她有些懊惱,怎么一個侍衛也沒帶呢!
弘歷癡迷的盯著蘭若的側臉,因為用力而微微透紅的臉蛋,目光堅毅盯著前方的雙眼,挺翹而圓潤的鼻頭。
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弘歷只覺得自己醉了,蘭若就是上天賜予他的禮物,要不然為何他會在大街上,穿越人海,對她一見鐘情,念念不忘。
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都說念念不忘,必有回響,蘭若,你什么時候才會答應我呢?
弘歷悄悄直身子,擔心自己太重壓壞蘭若。
這條路遠一些吧,再遠一些,直到天涯海角,他愿意這樣與蘭若一直走下去,永不分離。
二人身體相貼,從背后看就是弘歷將蘭若攏在懷里,親密和諧,仿佛天生一對的恩愛伴侶,攜手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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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最近很神秘,帝蹤難尋,奴才無能,實在打探不到皇上近日的行蹤。”福伽回稟。
窺探帝蹤是死罪,不過這位野心勃勃的太后顯然并不在意。
“哦,皇帝有這本事?”
從前潛邸有點風吹草動就鬧得滿城風雨的,如今竟有這樣的本事?
太后不太信。
“皇后也坐得住?皇帝這都快一個月沒進后宮了。”
福伽回稟:“二阿哥病了,皇后娘娘怕是分身乏術。”
“這永璉怎么三天兩頭的生病,哀家記得他身子骨從前還不錯啊。”
“皇后娘娘望子成龍,日日督促二阿哥勤奮。二阿哥,想必是累的。”福伽都有些不忍心。
“永璉才多大,多孝順的孩子,哀家看皇后就是昏了頭了。皇帝正值壯年,她這般急切,目光短淺,早晚要出事。”太后修理花枝,搖搖頭,端詳剛插好的花瓶。
“太后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