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地面隨之晃動了一二,許平秋下意識的順著那個方向看去,臉色不由古怪了一些。
剛剛鐘沐陵等人就是往那個方向趕去的,這丹藥…這么刺激的嗎?
“這是那啥炸了?”李成周從許平秋的臉色上窺探出了端倪,試探的問道。
“應該是吧…”許平秋有些不確信,如果真炸了,那么此地便不宜久留。
萬一鐘沐陵受不了這種刺激,拉他一起自爆怎么辦,雖然懟藍雨伯很快樂,但那也是懟別人,不是被懟。
而跑路前,他再度向李成周提了一嘴:“我先潤了,你要是不急,我建議還是明天再來,不然可能有些倒胃口。”
“多謝許兄提醒。”李成周禮貌性的回道,但并沒有多在意。
污穢雖然惡心,但說實話來一個類似凈衣術的道術,除了心理會因為看見而過意不去外,本質上已經干凈的不能在干凈了。
所以那些弟子就算回來,
也是干干凈凈的回來,
應該膈應不到自己。
直到過了很久,李成周看見了幾個臉色發綠的弟子在執行兌換事物,他有些遲疑了。
這點,許兄你怎么不說的啊?!
…
…
另一邊,許平秋已經坐著紙鶴潤回了霽雪神山。
在離開丹閣的時候,他看見了不少人往爆炸的地方趕去,但從他們的神色上來看,這種事情似乎…很常見,感覺都像是去看樂子的。
許平秋感覺他們習慣的應該是丹爐爆炸,至于那種……
嗯,明天小鐘和賈泉在丹閣應該會很出名吧。
這樣一想,許平秋感覺頭上的包也不怎么疼了。
跳下紙鶴,許平秋一路來到了雪觀,他打算請教一下師尊純陽真火能否修行。
熟悉的門扉自動打開,慕語禾的身影依舊,還是那身白裙與白面具。
但許平秋第一眼還是沒有瞅見,直到第二眼這位白絲師尊才像是陡然出現在許平秋的視野中。
說真的,許平秋被嚇的心臟略微窒息了一下才行禮。
他感覺要是這位師尊半夜出門,單憑這一手就不知道得嚇哭多少人,只能說道君之威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