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許平秋御劍,她驚訝的挺直了身子,扭頭看向許平秋,滿臉的不可置信。
但許平秋也很驚訝的看向她的衣襟,原本就已經(jīng)很勉強,加上她現(xiàn)在的動作,自然是直接崩解了開來。
她伸手想要重新扣上,但卻被許平秋抓住了手,又抱回了她的懷中。
“你…干嘛…”樂臨清慌張問道,她感覺這樣有些不安與難以言喻的羞恥。
許平秋一本正經(jīng)的反問道:“你不是答應(yīng)讓我看嗎?”
“我沒說這樣……”
“但它已經(jīng)這樣了。”
“我感覺你比那兩個合歡宗的人要壞。”樂臨清咬著唇,雙手掙扎了幾下,終究還是順從了。
“謝謝夸獎。”許平秋欣然接受了這個贊揚。
“我沒有在夸你。”樂臨清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
“我知道。”
許平秋笑了笑,以樂臨清的性格,她暫時還學(xué)不會陰陽怪氣和說反話。
“……”
樂臨清氣鼓鼓的呼了口氣,她感覺也就是自己想不出更糟糕惡劣的詞,只能用壞這個字來形容許平秋,反倒被他當(dāng)成調(diào)情般的詞匯了。
但眼下她也無奈,誰讓許平秋之前一路正經(jīng)的騙到她了呢。
不過一般的正人君子估計也無法抵御藍(lán)雨伯的迷神欲霧,還有最后自己亂情時刻的誘惑,或許也只有許平秋這種藍(lán)雨伯難以望其項背超級大壞人,能夠忍常人所不能忍。
“好啊,那你之前在紙鶴上摘面具前的那一句話其實是心里話吧!”樂臨清忽然想起了什么,當(dāng)即又質(zhì)問道。
許平秋沒想到樂臨清竟然也會翻舊賬這項技能,在深思熟慮后,他回答道:
“那時候不是,但現(xiàn)在是了。”
樂臨清:“啊?!”
她發(fā)覺自己還是低估了許平秋,哼了一聲后,側(cè)過頭,有些狼狽的轉(zhuǎn)移著話題:
“你之前眉心堵塞感可能是開竅了,就是我之前說的虛竅,也可以喚作紫府。”
“據(jù)說能夠在修行之前就將紫府洞開,其天資是要與天脈平齊的,而且身具天脈想要再開竅,難度還要更高,幾乎是萬古罕有也不為過。”
“所以我更厲害了?”許平秋若有所思的問道。
“嗯……”樂臨清點了點頭,但身子卻不安的扭動了一些,一種若有若無的呼吸總是從她的耳垂蔓延至胸前,刺撓的感覺令她有些難以言喻。
“所以這是我能御劍的原因?”許平秋問出了陳大朋死前的疑問。
“不知道…而且那長劍明明被我祭煉了,你也不該能拿起來才是,那明明是我的劍……”
樂臨清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有些委屈的說道,她感覺長劍好像比起自己還要好忽悠,莫名其妙的就被許平秋奪過去了。
“我也沒搶你的啊。”許平秋連忙將一旁的金紋長劍拿起,遞給樂臨清。
“你還說,你又當(dāng)我面拿起它來了。”樂臨清接過長劍,語氣苦巴巴的,反倒是更加委屈了。
“這不是為了將它遞給你嗎,想必這劍有靈,也是這樣想的,當(dāng)初也只是為了救主,從而暫時讓我拿起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