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孟二叔犯了糊涂,招惹到孟寒枝頭上,那陸西寒也不介意,自己稍稍出手,給對方一些教訓。
他照拂陸家,一個是因為孟寒枝,另外一個是因為銀子。
不過,銀子的事情,是雙方的利益交換。
在陸西寒看來,孟父被封爵,那么這筆交易就已經完成了。
所以,如今兩府之間的橋梁是孟寒枝,如果孟家看不清楚這一點,陸西寒不介意,手段直白一些,讓他們看得更加明了。
孟二叔能被孟家派到京城這邊打理生意,自然算是孟家里的聰明人。
不過就是幾句話的功夫,他就知道了,陸西寒沒有這個心思。
孟二叔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對于女兒的事情,暫時壓下來。
至于以后?
以后再說吧。
孟寒枝對于他們的交鋒,半點沒聽出來,只安心的享用美食,偶爾與孟清馨說幾句話。
見此,孟二叔心下輕嘆了口氣。
他不是沒想過,走走孟寒枝那邊的路子。
不過,這個念頭剛起,又被他死死的按了回去。
他與孟二嬸的想法一樣,感情這種容易消磨的東西,需要用在關鍵時候。
兒女婚事……
暫時還不用急。
真到了要命的時候,沒了感情可用,那才讓人慌了手腳呢!
孟清馨一路舟車勞頓,吃過飯,孟二嬸便勸她去休息了。
兩姐妹又說了幾句話,一行人便送孟寒枝出門。
馬車緩緩前行,凌嬤嬤看著孟寒枝面露疲憊,低聲勸說:“夫人先小憩一會兒,到地方了,我再喊你。”
孟寒枝其實沒覺得累,只不過起得太早,有些困了。
不過,馬車顛簸,她又怕睡不好,就搖了搖頭:“還好,能堅持,一會兒就回去了。”
見她不睡,凌嬤嬤想了想,聲音又壓低了幾分:“二爺有意與侯府再結親。”
孟寒枝聽完,頭上緩緩飄出了一個問號。
啊?
什么意思?